葬礼
。 近郊到邻市的距离不算太远,等到周悯下车的时候,铁盒里的软糖已经不剩多少了。 于事无补的甜在不知克制的摄入下层层叠加,她咂着发麻的舌面,盖好了铁盒的盖子,将它放进了外套的口袋里,和那把匕首放到了一起。 她循着记忆中的方向,往今晚的目的地走去。 迈步间,软糖与匕首一里一外地轻敲着铁盒,发出了质感不同的撞响。 那天独自逃走后,陈恕就再也找不到周悯的踪迹,一度认为周悯可能已经Si在了某个不为人知的角落。 之所以没往周悯被调查署抓走的方向想,一是因为对周悯的通缉令还没被撤下,二是她后来通过一些渠道得知了周悯那天根本就没有把定位发给调查署。 所以周悯那天是诈她的。 这人怎么还是一如既往的虚伪,临Si都不肯摘下面具,露出嗜杀的真面目。 陈恕得知了自己再一次被捉弄后,却没有生气,反而十分懊悔。 为什么不早一些把自己为她做的那件事情告诉她呢? 就算当时身受重伤的周悯力气不足以用匕首洞穿陈恕的心口,但怒意驱使下,至少也足够周悯划破她的动脉,让她在失血中慢慢Si去。 再不济,用枪S杀她也行啊,哪怕那种Si亡只能感受一瞬,也好过长久地活在这个无趣的世界里。 好在,命运眷顾。 就在今天,她收到了此生中最令她兴奋的消息—— 周悯不仅没有Si,还得知了她当初没能说出的那件事。 这意味着,陈恕终于能如愿Si在周悯的手上了。 会是像她所期待的那样,用匕首cHa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