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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手脚不乾净的工读生,仗着大家对彼此的信任自愿休息期间打扫店面清洁避免积尘,并趁着这个期间想将搬店长特别搬回台湾当装饰、只很偶尔才拿来招待贵客用的瓷盘偷渡变卖,如果不是附近常三不五时来打牙祭的熟客注意到异常急忙打电话给他们确认并把人拦住,不然店长就会只是被气哭而已。 但也因此,只要遇到店里有长期例休,不论是谁都不能擅自进入店里,但又不能任店里的空气淤塞不通,所以都是再开业的前一天才会找几个店里的主要人物回到店里做打扫的工作。 不过涅海棠想,今年Ga0不好连自己都不用动手,只要动动嘴,楼下就有一堆人可以供自己差遣,多好。 当然这些也不过是想想而已,光想到自己出个门後面可能得拖一串跟着跑,涅海棠就没有办法自己的头痛起来。 整个人缩到沙发垫上躺平了,手上的杯子往旁边推到桌面上,全身懒到极点的一面哀怨这个假期也未免过得太快,一面又感叹外面的天怎麽还那麽亮,明明他都睡过了中午起床的,但看时间现在也不过十五时过半而已。 考虑是不是像昨天一样溜出去开车兜风,但又很懒得出门,但在屋子里又待得有点烦想要做点什麽,但又浑身犯了懒病,大脑与身T的不协调让涅海棠有些困扰,多希望能有一个人来替自己拿个主意,偏偏那个可以替自己拿主意得人又计划赶不上变化的被急电叫走。 想到朗宁离开时的一脸臭脸,涅海棠就觉得想笑。 何必?好好的义大利不待跑来这个什麽基础都没有的台湾,这是想要跟谁过不去?……啊、听说原因好像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