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柯杜略顿:“能给我她的联系方式吗?”

    呵,果然。

    给他了,她可就真失业了,她最烦这些私生粉了,连带着对他长得帅那点好感都消散了。

    “不能。”斩钉截铁的回答混着路边车流的轰鸣声,柳思语后退半步。

    柯杜摊开掌心表面来意,是四张百元钞:“小费太多了。”

    柳思语惊讶,是为这个吗?还是私生粉的新套路?

    “老板给的从不收回。”她还是生y拒绝,“你这算少的了,毕竟我们那桌消费才六百。”

    这句话像根细针,JiNg准刺破少年强撑的自尊。

    他想起十分钟前那场闹剧,meimei的同学们故意打翻菜盘要求免单,而隔壁桌突然传来银勺轻扣骨瓷的脆响。

    “服务生。”慵懒的nV声穿透隔挡。

    当他带着谢意过去时,只看到没动过的碗筷下压着四张纸币,同事挤眉弄眼地说那位客人特意嘱咐:“给被投诉那孩子。”

    在那几个小nV生听到隔壁要给小费时,她们拙劣的心思被b照得无b可笑,几个人便黑着脸离开了。

    霓虹灯牌在柯杜眼底投下流动的暗影,这四百块不是施舍,是那位消失的nV士随手布下下的棋局。

    只是这局棋,既解了他的围,又将他钉Si在“需要救助”的位置上。

    “代我道谢。”他将钞票塞进柳思语的挎包里。

    人cHa0声将nV人的惊呼绞碎在风里:“哎,你这人…”

    柳思语有些内疚,职业病已经让她下意识把人往坏处想了。

    她看着包里的钞票,想起上次替白瑶熨烫高定礼服时,那些缝在里衬的金线在蒸汽里泛着冷光。

    大小姐怕是以为全世界的餐桌都铺着香榭丽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