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夜破茧
..好的那种。" 这句话彻底击碎了祁寒的自制力。他翻身将温言压在身下,吻如雨点般落在他的额头、眼睑、鼻尖,最后再次捕获他的嘴唇。手下的动作却极尽温柔,每一次触碰都在询问,每一次深入都在等待许可。 当两人最终结合时,温言仰起头,发出一声近乎啜泣的喘息。祁寒停下动作,让他适应,却被温言用双腿环住腰拉回:"不要停...求你。" 窗外的暴雨达到顶峰,雨声掩盖了床垫的吱呀声和交织的喘息。温言的手指在祁寒背上留下抓痕,而祁寒的唇舌在他颈间制造淤血。疼痛与快感,过去与现在,所有界限都在这个雨夜变得模糊。 高潮来临前,温言看着祁寒被汗水打湿的睫毛,突然明白了什么是被完全看见却依然被渴望的感觉。 --- 后半夜,暴雨渐渐停歇。 温言侧卧在祁寒怀中,精疲力竭却异常清醒。祁寒的手指轻轻描摹着他手腕上的疤痕,嘴唇不时碰触他的肩胛骨。 "他会毁了展览。"温言低声说。 "不会。"祁寒的声音因困倦而沙哑,"我已经让律师处理媒体的事。至于徐天铭..."他的手臂收紧,"我会让他付出代价。" 温言转身面对他:"不要为我冒险。" "太迟了。"祁寒在黑暗中微笑,"从你在美术馆挡住我的灯光那一刻起,我就注定要为你冒险。" 温言将脸埋进祁寒的胸膛,听着他平稳的心跳。雨后的第一缕月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 在入睡前的最后一刻,温言模糊地意识到——那个被锁在地下室的自己,终于在这个雨夜找到了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