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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日清晨,太医院院使张明同刚从府上出发,前往皇g0ng当值,马车便被人拦住。

    至少二十人的队伍,各个冷肃着脸,一言不发,出示了五军都督府的令牌后便动手抓人。

    他们训练有素,眨眼工夫便将张明同及两名随从、车夫,共四人全部绑上带走。

    到地方后,张明同发现只剩了自己一人,随从及车夫不知所踪。

    他被“请”进一间小屋,有吃有喝,还有一书架的杂书可供他翻阅。

    但当他推开门想出去时,守在门口的两名军士便会亮出长刀,警告他不准离开房间半步。

    张明同明白,自己这是被软禁了。

    五军都督府,是谢景珩的地盘。自己究竟何时得罪了这位王爷?

    思来想去,张明同只想到一种可能:陆心柔伪造心疾一事穿帮了。

    但他想错了,他被抓,是因为安平县药材垄断案。

    按照谢景珩的吩咐,张达率人剿了越龙山上的山寨。

    山匪里会功夫的没几个,手无缚J之力的妇孺倒是不少。

    那些nV子主动报出自己的户籍,竟都是附近的良家nV。

    她们交代山匪大多为安平县人士,实在是被县内那些验货栈b得日子过不下去,才落草为寇。

    看起来是山匪,实际就是一群苦命人在山上搭几座茅草屋挣扎着过日子。

    从不劫掠百姓,只偶尔向一些看起来很贵气的过路人讨些“过路钱”。

    山寨头目用项上人头保证,那日阻拦江流萤马车,还行调戏欺辱之举的,绝非他们山寨的人。

    并提供了的线索